美国的移民之战

北美是新教国家,而南美全是天主教国家。南美曾经历社会主义变革,败绩,唯古巴独存。但不管怎样说,他们都是天主教徒。失败的变革使南美经济一蹶不振,很多人想去美国。

美国民主党主张开放与美接壤的墨西哥边境,让南美人进入美国,共和党意见不一,而川普则要在美墨边境建墙,阻移民涌入,教宗大为恼火。

佩洛西与与参议院院长共和党人麦康奈尔劝川普放弃建墙,不听。拜登执政后,佩婆去见教宗,大概认为自己反川有功,得意之际竟为堕胎辩护,被教宗一顿训斥,狼狈而返。拜登登场,这家伙毕竟老谋深算,与教宗避谈伦理问题,专讲穷国优先,开放边境,欢迎南美移民,又出巨资赠南美穷国,教宗大喜。

民主党亦喜,他们需要这些移民的选票。他们给移民发生活补贴。这帮家伙在穷困潦倒时,当然有奶便是娘。可是,等他们生活稳定下来,天主教的影响便显现出来了。也许要等一代人的时间,但迟早会发挥作用的。还有一点,天主教徒产蛋率极高。曾有一女,生了八个孩子,但每生一个都有一次大出血,这女人还想继续生,连教宗都看不下去了:够了,别生了,再生命都保不住了。此外,天主教徒还有一个“赖皮”的地方,就是无论嫁娶,对方都得信天主教。所以,可以预期,美国早晚会变成天主教国家。

加拿大人口锐减,靠移民度日。但这地方太冷,也不与南美接壤,估计南美人不会去。教宗访加拿大,土豆显得极其谦卑,半跪着,手扶教宗膝盖。教宗似乎并没有责怪他什么,他的兴趣是访问被边缘化的印第安人。这些印第安人早晚会信天主教的。加拿大还有信天主教的法语区。所以,加拿大的新教标志会逐渐淡化。说实话,新教真的在走向没落。牧师们是努力的,修改教义,以适应当下人的生活。不过,足以把人心搞乱。其结果就会像北欧的新教徒一样,逐渐变得什么都不信了。人没有了信仰,抑郁症、自杀率便上升了。过去是北欧,现在美国也颇兴此道。

华人对北美的影响。令很多人不解,前社会主义国家的人,出了国必右倾,唯国人向左。我也不能全解。你说受唯物影响吧,他们也曾受此影响,你说受压抑渴望自由吧,他们也曾受压抑。我想,可能是道德意识差,思想贫乏所致。高行健那部获诺贝尔奖的小说大概能说明一些问题。主人公过去是下乡知青,后来到了法国。小说是对比写的。给人印象是,主人公在国内与这个女人偷情,与那个女人偷情;在法国便可以放心地与这个女人睡,与那个女人睡。这是否可以从侧面反映出国人只知物质的享受?

在信仰层面,华人无法影响主流社会。他们至今都在苦恼于无法融入社会。另外,华人有极强的从众心理[这也是没脑子所致],等大家都信天主教了,他们也会信。

幸勿妄断教宗

“老天爷啊,你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公啊”,人们抱怨道。可却不反省自己错在哪里。《芈月传》里的白起将军临死前[电影里大概无此叙述]也这么喊来着,但他忽然想起打赵国的时候坑杀无数战俘,不得不承认:“我是该死。”

我们通常无法洞悉天意,但对教宗的做法,还是可以略知一、二的。当年去东北替老板办事,趁隙问:梵蒂冈为何与满洲国建交?老板亦不知。我的工作需要查阅大量的史料,看完后,我终于明白了。哪里有什么政治意图,保护天主教徒而已。大政策不说了,只举两个小例子。在满洲国,教会和教堂是受到保护的。当时的细粮主要供应给军队,老百姓都吃粗粮。但是给神父供应细粮和其它营养食品。

抗战时雷鸣远神父在河北,据书中记载,一群醉酒的日本士兵闯入教堂,要找女人,可妇女们恰巧正躲在教堂里。雷神父招呼这群醉鬼听他介绍每个拜苦路的圣像和其它圣像。等介绍完了,他们的酒也醒得差不多了,于是向神父道歉,鞠躬后离开。这种险情在满洲则不会有。

教宗的苦心不外是保护天主教徒、保护教会,为教会的未来着想。思考此类问题不宜只看局部,或格局放得太大,什么匪匪好,匪匪坏,这些不是主要问题。

从最基本的层面分析人性,往往准确。

一友告诉我,他的女友被人抢走了,让我看了得胜男给他发的微信。我发现得胜男有以追女人手段高明、搞女人多为傲的虚荣心。我让友了解得胜男的工作情况。他换过好几家公司,根据他换工作的顺序、职位判断,他找工作只是为了有份工资,看不出有上进心。我对友说:“他应该还有别的女人。查他!”果然,除了女友外,他还同时与另外两个女人有染。野鸳鸯被拆散。

何谓平安?

美国电影《兄弟连》的主人公说,战后他要买一块地去过paceful life. 中文翻译成“和平的生活”。其实他的意思是去过平安的生活。

何谓平安?它跟出门被电动车撞没太大关系。那是一份恬静,没有压抑的思想或负面情绪,以及和谐的人际关系[主要指家庭关系]。

这是《韦氏大词典》定义的,不是我发明的。其它词典的词条顺序是按使用频率排列的,而《韦氏》则按词意出现的先后次序排列。于是,爱死《韦氏》。

有人说:每天过同样的生活多单调啊。我不这么看,我每天都在享受生活,享受那份恬静,那份安逸,那其乐融融的家庭生活,当然,更包括与天主的亲近。

我始终相信明天会更好,这不必怀疑吧?因为N个明天后你就在天堂了。困难总是会过去的,有人满怀信心渡过难关,有人耗尽最后一滴血走出深渊。这就是有信仰与无信仰的区别。

古代同性恋与现代的区别

索多玛人之恶,是否仅限于同性行为?我不敢妄断。新约也提到同性之恶。至于当时的同性恋“花哨”到什么程度?我亦不知。

我才疏学浅,没看到中国古代有纯同性恋现象,双性恋倒是有的。汉哀帝便是一例。还有一恶帝,忘记是谁了,他与一对夫妻做到一处,既淫其夫,有淫其妻。后来此帝亦遭到报应。

民间侵犯男童是有的。男与男之间互相戏耍也是有的,这就是鸡奸,但算不得“恋”,因为他们也玩女人。以上这些行为都为世人所不齿。

至于女人之间如何戏耍,不得而知。古人似乎并不在意,因为从未有一女扮男,搞得不人不鬼这种事情。

古代自然没有变性人,但自宫想当太监是有的。我已讲过,明朝太监的权力好比现在的书记、政委,所以就像报考公务员一样,人潮汹涌,纷纷自宫。明朝的一位皇帝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下令把擅自自宫的发配到边疆,这才有所节制。为了功名,居然没出息至此,令人汗颜。

现在的同性恋与中国古代就截然不同了。按理说,同性恋不过是犯了第六诫,办个告解也就可以了。再者,满打满算,同性恋也是极少数,不会影响人类的繁衍。但问题的关键是,他们要争取权利,为达此目的,他们必须把恶正当化,于是他们便有了崇尚恶的倾向。看看他们的游行,一些人打扮得跟萨满教徒一样,足以引鬼上身。邪恶使他们痛恨善,痛恨任何反对同性恋的人,首当其冲的,便是天主教会。

最可恨的是那些自由派政客,他们知道如何让自己的孩子过体面的生活,但为了拉选票,却鼓励其他父母的孩子淫乱,为他们争取权利。

同理,争取这种权利,就是纵恶,就是为恶唱赞歌。我毫不怀疑,魔鬼会趁虚而入,在他们心里,魔鬼的声音远远多于良心的呼唤。受他们的影响,人们开始沿魔鬼指引的方向走去,与天主渐行渐远。

人的权利

讲同性恋以前,恐怕还得说说人的权利。

近代中国的很多词,其实不是中国人发明的,而是借用日语的汉字。

“权利”便是其中一个。按日本《スパー大辞林》:“权利要有道德的正当性。”也就是说,当你声索一项权利时,如果它不具备道德的正当性,不能称其为权利。或者说:你没有这个权利。这里所说的权利是法律范畴的东西,权利是受法律保护的。我查了美国的《韦氏大词典》,也是这个概念。

以堕胎权为例。其争论焦点当然是道德的正当性。在基督宗教世界,通常是指早早孕时期能否堕胎。母亲都感觉到胎动了,还堕什么鬼胎?天主教认为,精子进入卵子那一刻,天主便赋予了生命,而一些基督教派则认为,那东西连块肉都算不上,哪有生命?不展开了,这不是我们的讨论重点。

还有一说,称人的权利是天赋的。有些权利是天赋的,可那些权利可都是符合天理的。比如生育权。天赋权利都有哪些?教理上有,不多说了。总的来说,国家成立之前人即拥有的天赋权利,国家成立后,不可剥夺这些权利。

为何女儿要富养?

老话说,女儿要富养。我不知怎么富养,但其目的无外是希望女儿择偶时不只看外表,更要看内在的一些东西。

我认为应该教女儿欣赏美德。很多童话写的很好的。比如王尔德的《快乐王子》。刘易斯的童话是必读的。

耶稣时代的葡萄酒

许地盛产红葡萄,白葡萄极少,所以出产的葡萄酒应该都是红酒。

酿酒方式:把葡萄倒入榨酒池,人们在葡萄上踩踏,或者在葡萄上放木栅子,人们踩踏木栅子。榨出的葡萄汁透过滤网流入下面的大桶里,再把桶里的葡萄汁倒入大酒缸。装满葡萄汁的酒缸放在阴凉处或水中,开始天然发酵。葡萄皮备用。酒发酵到变酸时,再把葡萄皮放进去,继续发酵。发酵好的新酒,还会继续发酵一段时间,因此,新酒要装入结实的新皮囊里,否则发酵时产生的气体会把皮囊撑破。

由于没有现代化的过滤装置,酒的水果味道更浓,颜色更深,就是说,更像血的颜色。

酒中的单宁无法滤掉,所以酒的口感没有现在的那么润滑。

希伯来人不直接喝葡萄酒原浆,而是要兑水,至于要兑多少水,要看葡萄的品种和酒的甜度,总之,要兑到口感最佳为止。有学者认为,加纳婚宴的主人恐非富人,因为富人会聘请高级调酒师,他们的嘴很刁,会调出上好的酒。

因此,耶稣在最后晚餐成圣血时所用的葡萄酒,其实是掺了水的。我们弥撒中成圣血前,也往酒里掺水,虽然意义完全不同,但与耶稣成的圣血却保持了一致。

我比较迷信,相信天主既然提到了葡萄,那么许地产的葡萄酒必然是最好喝的。但奇怪的是,以色列的葡萄酒并不出名。原来许地被穆斯林占领后,他们禁酒,把葡萄园都毁了。以色列引进的是法国葡萄树。

耶稣说:我不再喝这葡萄汁了。这大概注定了许地葡萄的命运。也许他不想日后世界各地的门徒都跋山涉水,到许地取酒。我相信如果那些葡萄还在的话,他们干得出来。

以色列用DNA技术发现了70种本地葡萄树,其中20种适合酿酒。以色列Recanati葡萄酒厂于2014年酿造出第一批本地葡萄酒,名字叫marawi,可惜是用白葡萄酿制的。葡萄产于约旦山脉。耶路撒冷和圣经中提到的其它城镇都在山脚下哦。

据称该酒闻起来有杏、石榴、茉莉花和草莓的混合味道,尽管是100%纯葡萄酿造。喝起来如蜜一般润滑,但是酸甜口味。在网上搜Recanati marawi即可在外国网店找到。

参考文献:

《What Did Jesus Eat?》

《What Wine Would Jesus Drink?》

耶稣时代的一日三餐

天主提到的流奶流蜜的许地有七种出产:小麦、大麦、葡萄、无花果、石榴、橄榄、蜜枣[希伯来语中“蜜”不但指蜂蜜,也指蜜枣,尤其指蜜枣酿制成的糖浆]。此外旧约还提到了大扁豆和小扁豆。根据考古,他们的食物还应有南瓜、葱、大蒜、洋葱、黑萝卜和瓜类。

许地当然牧草肥嫩,极适合牧羊,所以出产大量奶。由于鲜奶不宜保存,他们将其制成酸奶、奶酪、黄油、酥油等。羊毛则是用来卖钱的。

他们早餐吃的是大麦做的粥,不是面糊哦,有点像燕麦粥。大麦粥常与豆类一起煮。

然后他们出工,午餐自然就在外面吃了,有饼、奶酪、无花果干等。

正餐是晚餐,有蔬炖菜、奶酪之类的奶制品、蜜、水果等,还有橄榄油,蘸饼吃。

鱼当然也会上餐桌。还有鸡和鸡蛋等家禽。

肉很少吃,他们认为,活畜的价值大于餐桌上的畜。肉在重大节日和盛宴时吃。从圣经上看,最高档的肉要数牛犊了。

但是,有时他们会打到猎物,常见的是黇鹿。许地好像不适合做腌肉。因鲜肉无法保存,所以他们会把多余的肉拿出去与人交换其它物品。盛宴时,牛羊是整只烤的,人少情况下,是把肉切成块,先烘烤,然后再炖,有时和蔬菜一起炖。

炖菜不是用铁锅,是陶锅。

参考资料:

《Cooking in the Hebrew Bible》

《What Did Jesus Eat?》

耶稣时代的饼

小麦面做的,加水和面,外加一小撮盐。他们通常是做发酵饼,因为发酵饼能保存更长时间。无酵饼是应急情况下做的,如朋友突然到访,发酵时间太长了,就做无酵饼。早期烹饪饼都在石头上烤,烤得两面焦黄,为了烤透,饼做得比较薄。腓力斯人到来以后,从他们那里学会了制做炉子,饼可以贴在炉膛壁上烤了。耶稣时代大多是这种烤法。

饼还有更高级的做法,比如用酥油[由奶制成的]和面,加入奶、奶酪、蜜、水果干等。

摘自《Cooking in the Hebrew Bible》

中国历代为何对宗教持谨慎态度?

中国远古没有宗教的概念。祭祖不算宗教吧?同样道理,祭天也不算宗教。但是,二十四史的每一部书,都有专门一卷,记载当时如何祭天。这是人类生活的一部分,古人不把它算作宗教。

战国时出现方仙道。古人把它认作一个道门,宗教这个词还没发明出来。直至佛教传入中国,这才有了宗教的概念。后来创立太平道、天师道时,古人已会总结了,统称它们为道教。

这些教门,都是外来或民间自创的,恐不见得与中国祭天的传统生活相符。从历史上看,这些教门弄不好就会作乱。因此,历代都对宗教持谨慎态度。

大体上,这些宗教都不敢反对天主,只是增加点自有特色而已。所以人们既敬天,也拜佛、找道士算命。

祭天是朝廷操办的,祭礼的变更,也是皇帝与大臣们商定。朝廷司祭只是照章办事,没有专门的学府对宗教进行深入研究。因此历代缺乏对其它宗教的辨析。只要这些宗教不反对天主,不与天道相抵触,也就容忍了。

古人似乎生活在“旧约时代“,只知人死后下降阴府。对于来世的具体生活,就不得而知了。佛教之所以受欢迎,是因为它给出了答案,尽管其结论是悲凉的,其人生观是消极的。

耶稣诞生,启示了人的来世和天主的救赎工程。旧约时代就此结束。因此,对中国人来说,信奉天主教并非皈依新的教门,而是重新回到他们祖先所信奉的天主那里去。

在满清宫廷的传教士,绝不会满足于绘画和建圆明园,他们会向皇帝说明中国人与天主教会信奉的是同一个天主以及耶稣的诞生。那皇帝们为何不信教呢?

曾有文章讲到礼仪之争,康熙皇帝坚持祭祖,遂与天主教无缘,感到非常可惜。其实祭祖只是个小问题,改变一下祭祖方式就可以了。其核心问题是祭天权。自古皇帝都自认为天子,只有他才有权祭天。如果皇帝信奉天主教,由谁祭天?皇帝只是个平信徒而已。

现在没有皇帝了,但天主教可能仍面临与中华“传统“的冲突。国人经常把古人的话作为真理,將其视为“传统”。如果我们承认自己是炎黄子孙的话,真正的中华传统是五帝时代传承下来的。儒家所想恢复的,就是这个传统,尽管儒家的一些思想并不与这个传统完全一致。

至于后来产生的思想,不能视为中华传统,只能说它是中国古代思想的一部分。比如道家,我们可以传统为准绳,判定它哪些与传统相符,哪些与传统相抵触。同样道理,尽管理学思想与天主教很相近,亦不能视为中华传统思想。

我看过一本驳斥利玛窦的书,作者把儒释道的话都用上了,以证明中国文化优于天主教文化。但他没讲儒、释、道的世界观是相互对立的,从而造成国人的价值观自相矛盾。我也浏览过一本佛教的书,人生道理讲得不错。有位修士更是告诉我,佛教对人生的感悟比天主教深。但是,在辨析来世真伪的时候,这些辞藻没有任何参考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