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蒙运动以来的哲学

以前说过,启蒙运动前有一场科学革命,一些新教哲学家开始大做文章,宣称人依靠知识就可认识世界。这些哲学作品看上去似乎没什么害处,但它们在潜移默化地否定传统的认识论。

启蒙运动以来的哲学家,几乎都是反教会的。到了19世纪,尼采宣称“上帝已死”。尼采有过两次婚姻,均以失败而告终,但他却兴致勃勃写婚姻指导的书。有人看这本书,他是名人嘛。本门的婚姻指导专家说,这就好比去听一个失败的商人讲如何成功经商。尼采45岁时精神彻底崩溃,就是说,他患精神病了,由她母亲照顾十一年而亡。二十世纪出了个罗素。他是无神论者,倒也没攻击基督宗教。罗素结过四次婚,期间和多个女人同居生活了很长时间,提倡修改同性恋法。

反教会思想是很容易看出来的,唯有对科学的崇拜最具欺骗性。达尔文的进化论只是一个假说,但一些哲学家如获至宝,以此为依据。后来科学界已证明这个假说不成立,但一些哲学仍坚持进化论,因为他们的哲学是以此为基础的。

接下来是对外星人的敬拜。他们相信美国防部掌握外星人的信息,但密而不报。尽管美国防部宣布没有外星人存在[大概是在里根时期,我看过报道],但他们仍深信不疑。油管上有个频道,专讲自己如何与外星人秘密会面,接受外星人的指示,居然有很多人相信。如果真的有外星人,世界上不会再有左翼、右翼之分,而是全人类团结一致,共同研究如何应对外星人。外星人如何看待人类?如果他们把人类当宠物看待,我们就惨了。如何发展更为先进的武器对付外星人,也是人类的必选项。显然,我们没看到这个空前的灾前准备。

本主题结束。

法国大革命对教会的影响

法国与奥地利结盟,与英国-普鲁士联盟打了七年的仗,败绩,其后又帮助美国打独立战争,致使国库空虚。1785年,法国大旱。1788年,法国尚未从的旱灾中恢复过来,又逢大旱,民困。法国国王路易十六世,受启蒙运动影响,欲建立君主立宪制,期望以此改善国民经济。他聘用了受启蒙者,或者说革命者,负责筹办君主制向君主立宪制的过渡。这些革命者把人分为三个等级:第一等级为神职人员,第二等级为贵族,其余的人则是第三等级。他们在政府中设立三个大会,分别由这些等级的代表组成。因为第三等级的人最多,所以第三等级大会的代表人数与神职、贵族大会代表加起来一样多。第三等级大会代表,当然都是革命者分派的。1789年1月24日,路易十六世首先筹办第一等级大会,即,全国天主教大会。先由各教区召开会议,推选全国天主教大会代表。各教区从每十个堂区选出一个代表,每个修道院选出一个代表,参加教区会议。由这些教区会议推选,全国天主教大会共产生300多个代表,其中高级教士44人,司铎208人,总铎50人,此外还有修道院院长和一些修士。经革命者的干预,全国天主教大会的章程竟然是:大会是教会的最高机构,负责教会财务,主管神职人员,担保个人的(身体)自由。第二等级的大会没有障碍。

1789年5月5日,召开第三等级大会。大会代表突然发难,要求将三个大会合并成一个,并于6月17日宣布第三等级大会为全国大会。6月19日,全国天主教大会的大部分代表决定加入全国大会,但高级教士和贵族持保留态度。路易十六世发现局势失控,于6月20日宣布全国大会闭幕,但革命者拒之,非要制定出宪法才结束大会。6月23日,革命党人Mirabeau发表激烈演讲,6月27日,路易十六世让贵族加入全国大会,又将改革部部长Necker解职,调巴黎周围的皇家军队进京。革命党人早有准备,从一开始便在第三等级中煽动阶级仇恨,并豢养了一批无业流氓。7月14日,革命党人谎称巴士底监狱关押着大批政治犯,于是,一千多无业流氓和暴民攻占了巴士底监狱。结果发现里面只关着7个人,其中4个是造假的;1个重犯,为逃避死刑而情愿留在巴士底监狱;另外两个是精神病人。革命党人对路易十六世说,整个巴黎民众都起来了[其实巴黎民众并没造反,暴民中很多是外国的新教徒],他们要推翻君主制,宪政是民心所向。国王屈服了,召回改革部部长Necker;让全国大会主席Bailly当巴黎市长;革命者Lafayette为国防军司令;承认全国大会;国旗改为三色旗。参与攻占巴士底监狱的Fauchet 主教,到处宣讲宗教与(身体)自由的和谐。全国大会的投票机制,使神职人员的政治特权不复存在。1789年8月4日夜,全国大会投票通过废除所有特权和封建权利[主要涉及拥有土地的权利],所有法国人平等。神职人员的多项福利和退休金没有了,教会的十一税也没有了。接着又要把神职人员的财产归国家所有。路易十六世开始良心发现,只颁布了普通的原则性条款,保留大会的批准与否决权。在宪法出台前,大会认为有必要发布公民的权利宣言,革命党人Camus建议在发布人的权利宣言的同时,还要加上人的责任,但被否决。1789年12月24日,大会中的新教徒,如Rabault Saint-Etienne和Mirabeau等,宣布新教徒可以进政府部门,犹太人应收到优待,但他们规定天主教会从属于国家,由国家负责管理,教产属于国家。1789年11月2日,大会决定神职人员的个人财物由国家处置。12月17日,大会成立天主教教务委员会,关闭无用的修道院,规定国家可以解除神职人员的发愿。1790年2月13日,法律不再认可发愿,将来不得成立新的修会和教会机构。天主教教务委员会由15位大会认可的神职人员组成。1790年2月7日,又加入了15名新成员,他们都是18世纪哲学的门徒。1790年3月22日,路易十六世批准了大会已施行的部分法令。新教徒Rabaut Saint-Etienne当选为大会主席后,宪法得以通过,规定:成立教务办公室,教区的划分由教务办公室决定;取消总主教一职;不承认住在国外的主教;同意在信仰上与普世教会共融,但取消教会法典,教会收入和修会;断绝与罗马的一切联系。主教由各教务办公室组成的选举大会任命,发誓忠于国家、忠于国王、忠于法律和宪法。被任命的主教无需教宗批准。堂区司铎由区教务办公室组成的区会议选举产生。所有公民,包括新教徒和犹太人,均可在教务办公室任职。司铎也要发誓忠于宪法等。1790年7月10日,教宗比约六世给路易十六世一封密函,表达了对全国大会压制天主教会的担忧,并委托路易十六世的两位部长Champion de Cicé和Lefranc de Pompignan[均为神职人员],让他们敦促路易十六世不要颁布宪法。7月28日,路易十六世给教宗的回信说,他要以灵魂的死亡为代价,强行颁布宪法,但会尽快做出一些妥协,还说如果他拒绝颁布宪法,他和家人恐性命难保。8月24日,路易十六世颁布宪法,全国大会改为宪法大会。9月22日,教宗给路易十六世密函,责备了他。法国大部分神职人员反对宪法,并号召平信徒起来反对,结果导致神职人员分为两派,一派忠于教宗,另一派拥护宪法。125位主教中只有4位发誓拥护宪法,另外还有3个助理主教发誓拥护宪法。在重要城镇,大部分司铎拒绝发誓,其它地区的统计不详。官方的42个教务办公室的文件显示,23,093名司铎中,有13,118名发了誓。但研究法国大革命的法国历史学家M. de la Gorce,严重质疑官方的这个统计数字。他认为这个数字只是当地政府用来讨好中央政府。他确信100位司铎中有52至55位忠于罗马。

1791年2月5日,宪法大会禁忠贞司铎公开讲道,然后由教务办公室自选自圣司铎,填补教区和堂区的空缺。这些新圣的司铎,其政治抱负远大于宗教热忱。法国教会出现混乱。在很多地方,平信徒反对护宪司铎,使护宪司铎很难拥有教堂。教宗比约六世,看到护宪教会反对合法教会,写了两封信,一封给主教们,一封给路易十六世,询问是否有防止裂教的办法?最终,于1791年4月13日,教宗正式向法国神职人员和平信徒发函,谴责宪法。5月2日,法国军队吞并沃奈桑伯爵领地和亚维农[均属教宗国],法国与教廷断绝关系。教宗写信鼓励天主教徒抵抗。平信徒纷纷去望忠贞司铎的弥撒。暴徒出现了,他们殴打、侮辱修女和守贞女。5月7日,宪法大会决定将忠贞司铎视为普通牧师,允许他们在小教堂或其它会堂做弥撒,以避免激起他们反抗宪法。护宪司铎变得越来越不受欢迎,以致不得不派警察保护这些护宪司铎,并抓捕忠贞司铎。6月9日,宪法大会禁止出版罗马教廷的所有法令,除非将这些法令送交政府,经政府批准方可出版。路易十六世的灵魂饱受折磨,打算逃走。出奔前,他向大会宣布自己对宪法中有关神职人员的法令不满(1791年6月20-21日),再次抗议道德暴力,迫使他接受这个宪法。6月25日,他在法国Varennes停留时被带回去,停止行使职权,直到宪法全部完成。9月13日,他对宪法发誓。9月30日,宪法大会解散,立法大会成立,宪法大会成员不得加入立法大会。立法大会禁工人成立工会。因为大部分法国人不想要护宪教会,所以立法大会禁忠贞司铎从事宗教活动。此法令遭到路易十六世的强烈反对。12月9日,他正式否决这个法令。于是出现了两派,国王与忠贞的天主教徒为一派,立法会与护宪的天主教徒为一派。1792年3月,立法大会判决国王的部长们有罪。路易十六世只好换上护宪的人当部长。这些人对外向奥地利开战,对内迫害忠贞司铎,还控告路易十六世表里不一,有叛国嫌疑。3月19日,教宗限全体护宪司铎60天内回头,否则开除教籍,届时继续跟随护宪司铎的平信徒亦受绝罚。5月27日,立法大会以法令回应,宣布将忠贞司铎驱逐出境,如果他们回国,将判10年徒刑。路易十六世否决了这项法令,导致他与他的部长们发生冲突。6月3日,立法大会下令在巴黎附近建个营地,让2万6百名自愿者进驻,保卫国王。身为革命党的内政部长Roland,攻击路易十六世保护忠贞司铎,他被解职。6月20日,巴黎民众闯入Tuileries宫,辱骂国王和他的家人长达几个小时。7月25日,德国Brunswick公爵以盟军的名义公开声明反对法国。立法大会宣布国家进入紧急状态,有呼声请求废黜国王,指控他叛国。8月10日,国家卫队进攻仅有800名瑞士士兵防守的Tuileries宫, 路易十六世及家人向立法大会寻求庇护。立法大会通过一项法令,解除国王的权力,将他入狱。被扩大的外国威胁使法国陷入疯狂,忠贞司铎的被捕成倍增长。8月15日,立法大会采取了折衷方案,忠贞司铎只对拥护所有人的(身体)自由与平等发誓,否则处以死刑。但是,忠贞司铎依然不肯发誓。8月26日,立法大会下令在15天内将忠贞司铎驱逐出境,滞留或回法国的,将被流放到圭亚那或处以10年徒刑。此法令致使法国拉旺代、双色佛尔、下卢瓦尔、缅因、卢瓦尔、伊勒和维莱纳的农民武装起来反抗,普鲁士[德国]军队又入侵法国香槟地区。巴黎民众惧,于9月开始大屠杀,至少1千5百名妇女、司铎和士兵死在暴民的斧头与棍棒下。立法大会剥夺司铎登记出生、施洗、婚姻、终敷等权利,以阻止忠于罗马的天主教徒从护宪神职人员那里获得圣事。9月21日,因法国击败普鲁士军队,全国大会召开。护宪主教Grégoire在15位护宪主教和28位护宪司铎的陪同下,宣布共和国全国大会第一届会议召开,但是,时过境迁,与会代表中的大多数对基督宗教怀有敌意。萨沃伊和比利时军队向法国进军, 全国大会惧,1793年1月21日,他们送路易十六世上断头台,年仅38岁。3月10至15日, 法国拉旺代、安茹和布列塔尼的部分地区起义,与此同时,法国Dumouriez将军在尼尔温登被普鲁士军队击败,投靠奥地利,将枪口转向全国大会。全国大会成立革命法庭和武装委员会。他们的主要兴趣还是抓忠贞司铎,告发者可获1百里弗的赏金。3月18日,大会下令,任何试图出逃法国的人或留在法国的忠贞司铎,抓获后24小时内处以死刑。4月23日,大会规定,只要有6个公民告发护宪神职人员, 说他们的行为不像公民,即把他们流放到圭亚那。尽管大会采取各种措施,仍有忠贞司铎留在法国。教宗留在法国的大使,Salamon主教,隐藏起来,冒着生命危险履行职责。大会在马赛、土伦、波尔多、南特实施大屠杀。革命法庭也将巴黎变成了屠宰场。不但贵族被杀,一些暴民还悄悄记下曾经服务过贵族的人员的名字,然后去告发,革命法庭不问青红皂白,便将他们处死。但是,其它地方并没有采取这个政策。卡昂、马赛、里昂和土伦起义,同时,西班牙军队占领鲁西永省,皮埃蒙特人占领萨沃伊,奥地利人占领瓦朗谢讷,旺代人占领托尔富。大会下令集体抵抗。9月17日,大会下令逮捕可疑份子,使3万人入狱。10月16日,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被斩首。1794年7月17日,14名加尔默罗会士被杀。在革命时期,护宪神职人员被指控同情吉伦特派[革命者中的中间偏右派。革命者之间也互相杀],他们受到怀疑。法令不允许护宪司铎问婚配者是否受洗,是否告解,或是否离过婚。护宪主教祝圣司铎后不得加入大会。已婚主教除外,比如Thomas Lindet。巴黎主教也是一个例外,他安排一个已婚司铎在巴黎供职。大部分护宪主教对已婚司铎不满。法律规定,护宪主教直接或间接给司铎的婚姻设置任何障碍的,将被驱逐出境。进而,护宪司铎设法获取公民身份的,将被驱逐出境。天主教日历改为革命日历[当时满街都是标语和戴红袖标的,其状犹如文革]。教堂的铃被熔掉,教产被抢。主日取消了,每10天休息一天。学校里的圣像换成了革命者像。”传教代表”去各省关闭教堂,搜捕从事宗教活动的公民。强迫司铎结婚;威胁司铎放弃教职。迫害所有宗教的想法出现了。在巴黎公社的要求下,巴黎主教和他的13个下属辞职,几个护宪主教也跟着辞职。革命者发起世俗崇拜,他们在联邦日举行崇拜祖国的仪式。把巴黎圣母院改成理性庙,每年11月10日过理性节,由女孩子装扮成理性女神和自由女神。进而发展出对祖国的信仰。 他们关闭首都的所有教堂,外省的所有城市和部分乡村也跟着关闭教堂。大会给放弃信仰的司铎发退休金。1793年11月20日,男人、女人与儿童穿着司铎的长袍,从圣日耳曼德佩 教堂出发,穿过大会堂,庆祝扫除18个世纪的错误。

经过革命者内部的一番争斗,右翼的共和党人胜出。左翼领袖被杀,巴黎公社被灭,左翼俱乐部关闭,革命法庭消失。 很多被关押的司铎得以释放,被驱逐的司铎回国。尽管敌对天主教的法律一条也没取消,但实施起来大打折扣了。大会的宗教政策变得模棱两可,可以变通。1794年12月21日,护宪主教Grégoire主张宗教自由,此举引起大会的强烈不满,但受到民众的欢迎。1795年2月,大会委员通过与旺代人[保王党人]的谈判,答应恢复他们的宗教自由。大会接受了Grégoire 主教的主张。在新教徒Boissy d’Anglas 的提议下,于1795年2月21日,大会以法律条款确定宗教自由,天主教会因此有了合法地位。尽管该法仍强调教堂不应重新开放,但它宣布宗教活动不应受到干扰,干扰者会处以罚款。紧接着护宪主教们签发牧函,建立天主教朝拜,但平信徒不再信任他们,平信徒情愿跟随忠贞司铎。回国的忠贞司铎越来越多,以致1795年4月,大会命令他们本月出境,否则处死。大会的政策起伏引起民众不满。1795年5月29日,暴民冲入大会堂,副主席Féraud 被杀。极端分子的暴力对温和派产生了影响。5月30日,在天主教徒Lanjuinais的提议下,大会下令,未被没收的教堂可用于公民的宗教活动,但是每位希望在这些教堂供职的司铎,要事先发誓忠于法律。拒绝发誓的,可在私人家里从事宗教服务。这次发誓比先前的革命政府要求的松很多,以致主教们倾向于缓和关系,认为这样的誓可以发。法国在抵御外国侵略上取得了胜利,但宗教政策的缓和并未持续。1795年9月6日,大会要求在私人家里服务的司铎也发誓。拿破仑平息保王党人的起义后,大会对忠贞司铎采取非常严厉的措施,迫使他们出境。1795年9月29日,立法大会解散,取而代之的是五人委员会。此时教会已与国家分离了。从理论上讲,这时的宗教是自由的,尽管法律远不令神职人员满意,迫害教会的幽灵仍困扰着整个国家,但已有改善。拿破仑势力逐渐强大,于1799年11月9日,解散五人委员会。法国大革命就此结束。

本文涉及教会的内容摘自《天主教百科全书》

人有来世吗?

既然人有灵魂,那人死后灵魂会去哪里呢?众说纷纭。

我当年对杂教没兴趣,只研究了道教、佛教、伊斯兰教和天主教。我这个人喜正统,所以对从天主教分裂出来的东正教和基督新教,亦无兴趣。

我研究各教的目的,就是想知道我的来世究竟是什么样子?所以对各教的真伪,需要加以辨别,至于各教道理讲得有多好,是否和我意?我认为不重要。

讲道教前,先介绍道家。

道家和儒家差异很大,按《史记》记载,双方互揭其短。道家思想由老子和庄子创立。

按老子的《道德经》,“道”即“天”——万物的创造者。但“道常无,名朴。虽小,天下莫能臣也“(《道德经》。大意:道常常处于“无”的状态,可谓朴实。虽小,但实大到天下不能向祂称臣)。

既然道尚且常无,人更应为无,其表现方法,就是无为,顺其自然。所以“大道废,有仁义;慧智出,有大伪;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道德经》。”有“可译为:是因为有…。但“智慧出,有大伪”应译为:因为有智慧,才有大伪)。

《道德经》进一步指出:“绝圣弃智,民利百倍;绝仁弃义,民复孝慈;绝巧弃利,盗贼无有。”

老子说上述三点很难用文字表达清楚,但人可以做到“见素抱朴,少私寡欲”。

老子还提议与世无争:“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即,上善就是与世无争。

庄子提倡“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出自《庄子·逍遥游》。至人:有道德修养的人。神人:天才)。这里的无己,不是无私或忘我,而是无己任。什么都不做,与世无争,顺其自然,这样才能达到逍遥的境界。

道家的善恶、是非观是模糊的。“天下皆知美之爲美,斯惡已;皆知善之爲善,斯不善已”(《道德经》。斯:你)。

”善之与恶,相去若何?”(《道德经》。善与恶有什么差别呢?)

“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無德。”—《道德经》

“以智治国,国之贼;不以智治国,国之福”—《道德经》。贼:同祸)。

我看了诸古文翻译,感觉台湾人翻译得不错,而大陆的一些翻译,确实令人耳目一新,有的意思还恰好相反。

比如《庄子·齐物论》有一句“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这句话居然能引出唯心主义与唯物主义之说。其实看过《齐物论》都明白,庄子的意思不外是:大家都在天地与万物之中,有什么好争的。

建议自己去读古文,生字可查康熙字典,我的博客上有链接。

欲学历史,建议读正史,古代视二十四史为正史,《史记》为二十四史之首。私史中首推《资治通鉴》和《东周列国志》。白话文的史书首推蔡东藩的各部演义。所谓演义,是他自谦的说法,其实就是在正史的基础上,加了一些他认为可信的私史。

其它古代的演义,均为小说,不可作为历史依据。

人有灵魂吗?

这个问题在我年轻时偶尔浮现于脑海,究其原因,与我的经历有关。我10岁前由曾外祖母与外祖母抚养,10岁后回到父母身边。曾外祖母与外祖母是极其传统的女人,曾外祖母更是经历过清朝而且是小脚。她们敬天,告诫我要做好人,做恶事必遭天谴。曾外祖母不识字,但只认得“天”字,可见敬天之甚。一日,我外出玩耍,忽见一死猫,浑身长满蛆,蛆自上下蠕动,啖其尸。我想,人死是否亦如其状?大惧。于是逃回家问外祖母:“人都会死吗?”外祖母不以为然:“人当然会死。”我大哭,外祖母慰曰:“你要做好人,好人能成仙,这样就长生不老了。”我听了大喜,游戏如初。回到父母身边后,完全是另一番景况。曾祖父留日,曾结识秋瑾,那女子使枪弄棒,岂能敬天?我曾祖父受当时新潮文化之影响,亦不知有天,回国后竟成为天津黑帮之首,人称潘七爷,杜月笙称兄道弟。因他暗助八路,日本军欲杀之,幸有日本友人提前密报,而逃至上海求助于杜月笙,杜助其隐匿于沪。上海解放后,陈毅当然喜其助共,亲登门拜访。他死后陈毅厚葬之。祖父留美,期间有美国人问他是否为基督徒,祖父说:“不是。”美国人说:“哦,那你就是异教徒了。”“异教徒”一词有贬义,祖父恨之。适逢校内失盗,人们都疑是异教徒所为,贼被抓后,方知此人乃基督徒,祖父等大喜,自此对基督教轻之。

祖母是早期共党活动家恽代英之侄女,当然不信神。曾祖父之妹,信基督教,在我印象中,老太太举止端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看上去雍容华贵。但我祖母却在深夜窥见另一番景象,对我母亲说:“姑姑每晚把自己关在卧室,披头散发,口中念念有词,样子好可怕!”似有见厉鬼夜半补画皮之怖。

所以,我在父家,自然是无神论环境,父亲说,古人迷信,什么神啊、灵魂啊,都是胡扯。

在我那个时代的男孩子,多崇拜父亲,但知有父,不知有宝强冰冰之类。父之言安能谬乎?至此对天颇不以为然,尽管尚有残存敬畏。

学校的教育对我全无影响。校方宣传与父向佐者,听信于父。

1979年上大学时,中国已改革开放,步入校图书馆,方知天下不只有马列,于是如饥似渴地读起来,待大学毕业时,馆中的一半书籍已经读过。文史、哲学类的书,应该没有遗漏。

在这四年的非专业自学中,有一现象令我诧异:西方人不笨,却信奉上帝!我们学的是力学专业,数学学了三年半,为我们学习更深奥的各类力学提供基础。这些学科全部来自西方。西方科学家可谓聪明之至,但他们竟然信神!我想其中必有道理。

1989年,我去天津大学上研,发现该校的图书馆,岂止是一室之隅,乃是一栋大楼!大喜。于是仍旧把该学的专业排列其次,投入书海。对我影响最深的,是一部《世界史》,美国大学历史专业的教材,洋洋几大册。花费我不少时间把它读完。其实读完它,你已经不必怀疑上帝和灵魂的存在了。也正是读完这部世界史,我开始怀疑父亲说没有神、没有灵魂是否正确?

我当时有一种冲动,想证明灵魂的存在。可怎么证明,从何入手呢?我想到三个途径:历史传承;直接证据或间接证据;哲学对灵魂的论证。

从历史传承看灵魂的存在

远古有三皇五帝。三皇属于传说,而五帝以后有史记载。三皇传说很有意思,我们以后再说,先说五帝。五帝是:黄帝、颛顼帝、喾帝、尧帝、舜帝。

按《史记》记载,五帝时代敬天,祭祖;相信人死后灵魂下到阴府,与故人重聚。所以,古人不怕死,但怕作恶,以致死后没脸与先人团聚。这个阴府不应该在地下,尽管古人会说:“将来我还有何面目到地下见父母。”据《礼记》记载,人死后,亲人会到房顶冲天喊:“某某,你回来吧!”关于阴府,圣经有同样记载。

纵观《尚书》,天亦称上天、天主、天帝或上帝,是指主宰宇宙万物的主。天传旨于帝,使帝教化于民。上古时代,人们用祈祷、祭祀等方法与鬼神沟通。

据《史记》记载,上天赐予黄帝宝鼎,让他讲解生死的道理,论述存与亡的原因;教导民众劳勤心力耳目,节用水火材物。颛顼帝依鬼神以制义,治气以教化,絜诚以祭祀。喾帝顺天之义,知民之急。尧帝敬顺昊天(对上帝的敬称),能明驯德,以亲九族。舜帝二十以孝闻(20岁时就因孝敬父母而闻名),使布五教于四方,父义,母慈,兄友,弟恭,子孝,内平外成。

五帝之后便是夏朝,夏朝之祖就是众所周知的大禹。人们说大禹治水时,几次从家门前路过都不进家门,颇有雷锋精神。但《史记》记载,因为父亲治水失败,他深感责任重大,“居外十三年,过家门不敢入。”他不是不想入,而是不敢入,这才符合中华民族的传统。中国的伦理道德,在五帝时已经形成,比如三纲五常等。儒家思想就是在这个基础上发展起来的。

在此以后的历史长河中,上至君王大臣,下至黎民百姓,无不以五帝为楷模。中国史作者善恶分明,其历史主旋律就是要向后人说明:顺天者,宽仁德厚,国家大治;逆天者,淫乱暴虐,国家必亡。中华民族能够延续五千年至今,与谨守五帝之德不无关系。曾有一度,一些外国学者宣称,中华文明只有三千年,因为夏朝以前无史可据,但从仰韶出土的文物看,距今已有七千至五千年,足以证明中国有五千年的文明史。

需要说明的是,五帝时代除了敬天、祭祖外,还拜日、月、山川和四季。这是对大自然的敬畏。至于大自然是否由天所造?没有记载。《史记》说,舜帝即位时,类于(祭告)上帝,禋于(祭祀)六宗,望于(遥祭)山川,辩于(遍告)群神。从祭祀次序和等级上看,神的地位无法与天比拟。

按《尚书》注解,六宗是:天、地、春、夏、秋、冬。此处的“天”指“天空”。

《史记》还说:“动静之物,大小之神,日月所照,莫不砥属(都归顺于{颛顼帝})”。这样看来,人对神的敬畏逊于对日月山川和四季的敬畏,而且神的地位差不多与帝王相等。但古人所说的神究竟是何物?我们以后会探讨。

尽管佛教于唐朝传入中国,但古人的基本信仰没变,依旧敬天,天坛就是皇家用来敬天的。佛教无“天”之说。清明节人们照样祭祖,要是按佛教的说法,你父亲可能已转世成鱼了,祭你个头啊。地坛是用来祭祀土地神的,这应该是道教的产物。至于关帝庙等本不应属于道教,因为在道教产生前,人们已开始为一些已故的亡灵建庙,以纪念这些伟大的灵魂。这些人都以忠孝、仁义而流芳百世。

叙述到此,问题就来了,不是说古人都迷信吗?其实这只是无神论的一家之言。接下来,我会介绍西方无神论的兴起。

用哲学证明灵魂的存在

用哲学证明灵魂存在,是我的原意,而读了哲学后,发现有论述灵魂的,比如柏拉图对灵魂的三分法,但没看到还需要证明灵魂存在的。

柏拉图认为,灵魂由三部分组成:λογιστικός、θυμοειδές和ἐπιθυμητικόν。中文把它们翻译成理性、勇气和欲望。对观相应的英文,这里的“理性”有逻辑推理的意思,“勇气”是精神上的一种力量,“欲望”应该指肉欲。

欲望寻求快乐,理性渴望真理;缺少勇气的话,人会像弗洛伊德所说,跪倒在欲望的膝下;所以人要培养向理性看齐的勇气,并抵抗欲望。

苏格拉底,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被称为西方三圣贤,他们奠定了传统哲学的基础。现代的逻辑学、心理学都是从传统哲学里摘出来的。这三位与孟子差不多是同时代人,当然都是孔子的晚辈。

研究哲学要遵循一定的原理,就像数学原理一样,不管数学算式有多复杂,其基本原理仍是 1 + 1 = 2。对于背弃原理而著那些旁门左道的哲学,我是不看的,比如黑格尔、尼采、叔本华等人的哲学。

总之,东、西圣贤们都认为人有灵魂是理所当然的。

灵魂存在的直接证据

曾在天津大学图书馆读到一本书,报道的是几人死后的经历。他们有的看到自己趟在病床上,医生宣布他的死亡,亲人们在哭;有的有一种释放感,欣喜若狂;有的感到有光在吸引他;有的则飘向一个黑暗的通道,通道尽头是一片光明,但在抵达尽头之前就活过来了。当然,这些人都活过来了,否则我们听不到这些经历。现在网络发达,相关报道都可以在网上查到。
这说明人有灵魂,死后灵魂会出窍,并依然存在。
我还看过一篇报道,说什么用一种仪器能测到人死后有东西离开躯体。最近又有报道说,用量子力学可以证明灵魂存在。
有人说,人死后灵魂会存在一段时间,但随着时间流逝,也就慢慢消散了。这是物理学的解释,但灵魂是精神体,属超自然领域,它不受自然界的影响,怎么消散?难道灵魂就像我吸烟后吐出来的烟雾?
科学再先进,再发达,它仍是人类解决自然界各类事务的工具,用它探索超自然的另一个世界,恐不能得心应手。研究超自然的,应该是哲学和神学。有人说,我们只生活在三维空间,但空间可能有四维、六维,等等,所以有另一个世界。这种推论仍局限于我们对现有世界的认识。另一个世界并不是几维空间的问题。

灵魂存在间接证据:闹鬼

如果有鬼,就不必怀疑灵魂存在了吧?

讲两则真实的鬼故事,见证人现在还活着:

北京昌平区十三陵镇北新村坐落于十三陵水库北岸。时间应该是改革开放以后,因为在此之前,驱鬼的陈神父还关在监狱里。

村书记家闹鬼,鬼每天晚上来到书记床前,一耳光把他扇醒,让他起床陪它喝酒,还让书记老婆给他们做饭。喝酒时两个木箱子里播放着京剧。书记大惧,多方寻找驱鬼之术未果,有人说,距本村不远有个村子叫燕子口,村民信天主教,提议去那里求教。得陈神父。神父进书记家,教打开那两个木箱子,箱子里不外是鞋子等旧物,哪里能播放出京剧?神父在屋内、外洒了圣水,说:“好了,鬼不会来了。” 鬼果不至。从此书记联同全村人信了天主教。

也许有人会说,这都是天主教徒编出来的。但是,图什么?首先,撒谎得罪天主,天主教徒宁可你不信,也犯不着得罪天主;其次,要不是一片爱主爱人之心,没人愿意耗时、耗力,甚至耗财去传教。与基督新教不同,天主教没有工资的十分之一捐给教会之说,天主教的教规有“当尽力帮助圣教会的经费”。但你帮还是不帮,帮多少?没人管你,全凭自觉。一文不出,不算有罪;出得再多,如果不善,仍然是罪。

我曾有幸侍奉于陈神父左右,听他讲过不少他驱魔的事,但由于教会内类似事件很多,我没有留心把时间、地点、人物记载下来,在此略去。

陈神父还给我讲过一个闹鬼的故事。按推算,该事件应该发生在上世纪八十年代至九十年代。交通部长家闹鬼。我没问究竟是正部长还是副部长,也没问其姓名。听陈神父说,政府部门找了道教、佛教,甚至傅铁山,都没管用,无奈之下,找到天主教北京教区的裴主教(他是被政府软禁的人),裴主教让陈神父去办。陈神父到了部长家,问:“你家有信天主教的吗?”答曰,有,其岳母信。陈神父见其岳母,说:“你别担心,你先办个告解,然后我做台弥撒,你领了圣体就没事了。”此后家里再未闹鬼。陈神父说,后来老太太让大院里很多人信了天主教。

有兴趣的,可以去考察这件事。可惜我当时年轻,从未想过会公开传教,所以未去实地考察。

陈神父亦属被管制对象,公开姓名叫陈书兰。他去世时,我为他写了一篇报道,梵蒂冈电台播放过,忘了我是否在报道上提过他的真实姓名。我未保留底稿。

另一个鬼故事,发生在西安天主教主教座堂。一掌管财务的修女卒,之后堂里开始闹鬼,鬼吆喝:钱财的事要管好,不能出错之类。众修女夜不敢眛,报知主教李笃安。李主教趁鬼出没时忽至,问:“你是谁?!”,鬼报其名,乃新亡之修女。主教喝道:“我以耶稣基督之名,命令你不要再来了。”鬼隧遁而不复。

灵魂存在

我们已经通过历史传承、直接和间接证据证明灵魂是存在的,同时我们也看到西方圣贤也相信灵魂的存在。那中国圣贤怎么看待灵魂呢?

儒家被认为是五帝、夏、商、周历史的传承者,由此可知,儒家必定是有神论者。但现今出现一股所谓历史修正主义,就是按现代人的观点来改写历史,其结论,颇有可圈可点之处。举几个儒家代表人物为例:

孔子。有人说他是不可知论者。理由是他在《论语》中说过:

1、“敬鬼神而远之”。

首先,天不在鬼神之列,《论语·中庸·大学》记载:

1)子曰:“天生德于予,桓魋其如予何?”(天将德授予我,桓魋能把我怎么样?)。

2)“天下之无道也久矣,天将以夫子为木铎 。”

3)子曰:“不怨天,不尤 人。下学而上达 ,知我者其天乎!”(不怨天,不尤人,下学学人事,上达达天命,只有天知道我啊!)。次曰:“五十而知天命”。又曰:“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狎大人,侮圣人之言。”

其次,孔子亦敬鬼神,《论语·中庸·大学》说:

1) 子曰:“禹,吾无间然矣。菲饮食而致 孝乎鬼神”。

2) 子曰:“鬼神之为德,其盛矣乎!”

3) “《诗》 曰:神之格思,不可度思,矧可射思 ?”

最后,孔子还祈祷,《论语·中庸·大学》说:

1)子疾病 ,子路请祷 。子曰:有诸 ?子路对曰:“有之。《诔》 曰:‘祷尔于上下神祗 。’”子曰:“丘之祷久矣。”(有诸:有吗。《诔》 :祷文。丘:孔丘)。

2)君命召,不俟驾行矣。入太庙,每事问。(太庙:君王的宗庙)。

3) 王孙贾问曰 :“‘与其媚于奥 ,宁媚于灶’ ,何谓也?”子曰:“不然,获罪于天,无所祷也。”(子:孔子。奥:屋角的神。灶:灶神)。

从《论语·中庸·大学》中我们可以看到,孔子敬天、敬鬼神而且还祈祷。

至于为何要远之,可以在《礼记》中找到答案。人对鬼神要恭敬,就如君臣关系一样,不能过分狎昵,比如巫师引鬼上身,就是无礼,还有:“非其鬼而祭之,谄也”。

古人对神的定义比较乱,看看康熙字典是怎么定义的:

神:

【說文】天神,引出萬物者也。

【徐曰】申卽引也,天主降氣,以感萬物,故言引出萬物。(《说文》是指汉朝的《说文解字》,《徐曰》是指徐铉对《说文》的注解)。

【孟子】聖而不可知之謂神。 又鬼神。陽魂爲神,隂魄爲鬼。氣之伸者爲神,屈者爲鬼。(又鬼神:再说鬼神)。

从历史上,我们也可以找到要“远之”的证据。周灵王即位时,孔子出生。按《史记》,在周国,周灵王是第一个行巫术的,时称“方怪”(用法术招怪)。

从《史记·封禅书》我们看到,后来人们已不把招来的东西称为“怪”,亦称为“鬼”或“神”。孔子成年后,此类巫术已经盛行了。孔子要求“远之”,不足为怪。

2、子不语怪力乱神(语:谈论)

古文没有标点符号,标点符号是现代加上去的。把这句话分为“怪、力、乱、神”,恐怕说不通,因为这四个字没有逻辑关系,正常分解应该是“怪力、乱神”。怪力、乱神是巫师们崇尚的[《汉书》、《后汉书》提到方士之害,常引用孔子说的“子不语怪神”],孔子怎么会有兴趣谈论?

按《史记·封禅书》,(孔子死后)在齐国和燕国出现了巫术与神仙之说,称方仙道,言长生不老,又有驺子之徒传阴阳之道,而且因“方士传其术不能通,然则怪迂阿谀苟合之徒自此兴,不可胜数也。”(方士:巫师)。

到了秦朝,“天”已不再是万物的创造者,而是有八神:天主、地主、兵主、阴主、阳主、月主、日主、四时主,且以阴为上,使阴阳颠倒,是非亦颠倒(如此才会有焚书坑儒)。

《史记·封禅书》还记载,秦朝时“祝官有秘祝,即有灾祥,辄祝祠移过于下”(祝官有密祝,若有灾祸的预兆,则祈祷把灾祸转移到臣民身上)。

祝官所祝的,已不是神了,而是鬼(阴魄为鬼)。

神是这个样子:“天之生民,非为王也;而天立王,以为民也”(董仲舒《春秋繁露》)。

神不可能助王害民。

3、“未能事人,焉能事鬼?”

这话说的没错吧?略过。

4、“未知生,焉知死?”

孔子不知道人为何而来,也不知人怎么会死。难道这就算不可知论者?不可知论是指怀疑神的存在。无神论和不可知论的区别是:

无神论:不可知,所以不存在;

不可知论:不可知,或有或无,但对我都无所谓。

(汉朝)董仲舒。综合董仲舒的著作,维基百科的这个介绍无误:仲舒認為天是有意志的,能够支配一切的最高主宰,自然界的一切規律,以及人類的人事變化都是“天”所决定的。而人也是“天”按照自己的特點塑造的,人是為了體現天意被創造出来的。

秦亡后,儒家思想又逐渐成为中国的主流思想。董仲舒可谓是对以往儒家思想做了一个总结。

(南宋)朱熹。我曾听一位北大教授讲,儒家思想到了朱熹这里,已彻底摆脱了神,而走向理性,此时的“天“已不代表神,而只是一个概念。我信以为真。

但我读了朱熹的著作,包括他写的《周易本义》,发现他完全继承了孔孟之道。何谓无神?大惑不解。

这里的理性,是指理性主义。理性主义承认人的理性可以作为知识来源,且理性高于并独立于感官认知。理性主义本身没有问题,传统哲学就是靠理性推断。但是,理性主义鼻祖笛卡尔,提出了两个理性推断的出发点:

1、我思,故我在——这导致后来出现以自我为中心的个人主义。

2、怀疑一切,除非我靠理性能认知的,才存在,否则我就怀疑它——这导致后来出现怀疑论。

笛卡尔本人是天主教徒,他用自己的理性主义理论证明了天主的存在。

根据陳榮捷著《朱子之宗教實踐》,朱熹少时信佛,成年后坚决排佛,将其视为异端。朱熹崇拜孔子,常常祭孔,也奉拜三皇之首伏羲。朱熹还向天祈祷,曾多次祈雨,甚至設醮祈禳(祈祷消灾),認為祈雨無效,是因為不夠誠心。

所以,东、西圣贤,都相信灵魂的存在。

灵魂存在,毋庸置疑。

人有来世

其实,信天主教不必掌握那么多知识,没文化的人也信教啊。

天主不是造完万物,什么事都不管了。天主参与人类的历史,就如祂召叫哑巴郎,照看选民,派遣先知预报耶稣诞生…

耶稣升天后,圣神与我们同在(圣神住我们内是有前提条件的,请咨询当地天主教会);我们的祈祷,天主无有不应;我们在弥撒中领受基督圣体;耶稣、圣母不断显现给我们,从未终止。

圣母是耶稣的母亲,不是神。我们藉着圣洗圣事,成为天主教徒,与天父建立义父义子的关系,所以,圣母也是我们的母亲。

圣母显现给我们的次数最多,比如上世纪九十年代,圣母又在河北清苑东闾向朝圣者显现,有几万人见证。只要上网查“圣母显现”或Holy Mary appears就可以查到很多圣母显现的事迹。

有不信教的朋友说:“除非天主显现给我,我才信。”按前教宗本笃十六世的说法,这还是用看物质的眼光看超性世界。

如果一个人真心想认识天主,承认自己能力有限,承认祂不启示给自己,就无法认识祂。向祂祈祷好了,祂会告诉你。